琉遗

本人抖m,钟爱变态,但我三观正常,心理健康

男扮女装的寂寞寡妇嫂子x你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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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你被监禁了。


  除了楚府那儿也不能去。跟在你身后的丫鬟又多了两个,确保你的一举一动都能落到他的耳朵里。


  除了你没人知道当家主母是个男人。外人面前他依旧温柔贤良,面对你的时候则将本性暴露无遗。


  近日你发现他院子里的牡丹都被折了,正以为他不喜牡丹准备换些花种的时候,他将做好的香囊拿到了你的面前,这是许久前他答应过你的。


  绣着精致花纹的粉色香囊被干花装的鼓鼓囊囊的,放在手中轻巧一个,穗子上还坠着个小小的玉珠。


  他坐在你的身侧,满眼欣喜的将它给你看。


  “喜不喜欢?”


  你随意扫了眼就撇开了头去,敷衍之意不要太过明显。


  一言不发的继续看着手中的书,连句不喜欢都懒得和他说。


  算起来你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。都是你单方面的冷落他,任由他在一旁讲的津津乐道。无论是皇城中发生的趣事儿,还是哪家出的囧事儿都不能逗的你有一丝反应了。


  这香囊他做了很久,一针一线都用尽了耐心。


  他的欣喜也在你的冷漠中慢慢熄了火。安静须臾,他抢走了你手中的书,强行将香囊塞进了你的手里。


  刚皱起眉想要扔掉,身侧的人便缓慢的开口说道,“你要是敢扔,我就毁了高蔚。”


  “你不是喜欢他吗?淼淼,我有的是办法。”


  他嫉妒,嫉妒的要死。明明陪了你这么多年,却比不上一个小小的高蔚。


  手上扔掷的动作一顿,他的威胁确实有用。即使你对高蔚不受诱惑的背叛厌恶至极,但是你没办法连累别人。更遑论,你相信他真的什么偏激之事都能做的出来。


  他握着你的手收紧了五指,将香囊紧紧攥住,里面的干花便发出细细折裂的声响。


 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耳侧,他和你贴的极近。


  “乖孩子。”


  …


  这香囊有问题,从你被迫戴上以后就开始浑身无力。现在别说是出府,连走出房间都难。


  你尝试过不再佩戴香囊,可青棠安排在你身边的人总会再给你戴回去。


  任凭你怒骂撒泼,她们就像是听不见一样,执拗的将香囊牢牢系在你的腰上。


  屋子里没人,伺候你的丫鬟出去了。你刚刚从昏睡中醒来,脸色苍白难看。


  长久的睡眠让你喉咙干涩,咽了好几口唾沫也没办法缓解这种难受。


  而不远处的桌子上就有解渴的水。


  你尝试着往下爬,每进一寸都得用尽你所有的力气。连床都没爬下来你就弄的满头大汗。


  深喘两口气,你又往前近了些。一不小心手下就撑了个空,直直的跌在了地上。


  没有一点儿缓冲,浑身的骨头像是摔断了似的剧痛。几滴汗液落到了地上,门嘎吱一响又被关上。


  你以为是丫鬟,努力抬头一看,却对上了青棠含笑的眸子。


  他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你,涂着鲜红口脂的唇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,在他眼中你犹如蝼蚁。


  这种屈辱感让你发颤,可是却连让你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。


  那抹青色缓慢的走到你的身前,“淼淼怎么躺在地上?多凉啊,到时候生病了可不好。”这般说着,可他没有一点儿要来扶你的意思。


  又将目光转到桌上的茶壶,他了然的倒了杯茶水出来。


  “该渴了吧?那群小蹄子就该打死了才好,怎能让主子一人呆着呢?”


  你闭上眼不看他。那杯水只会让你越来越渴,干脆不看的好。


  见你不搭理,他也不恼。反而用指尖蘸取一滴茶水,蹲下身点在了你的干裂的唇瓣上。


  犹如枯木逢春,水渍顺着唇缝溜进去,带来冰凉的微涩味道却异常让人想求更多。


  你终于舍得睁开眼看他,只是看的是他的手指。


  青棠眯着眼像只狡猾的狐狸,他捏着你的下巴迫使你将头高高抬起,“想喝吗?”


  松开手后,他将茶水倒在了捧起来的另一只手中。


  装不住的茶水顺着缝隙滴答滴答的流,递到了你的面前,“喝啊。”


  他这是把你当成什么了?狗吗?


  你气红了脸,倒有了几分鲜活的颜色。


  撑着最后几分力气,狠狠挥开了他的手,水也撒了一地。


  青棠微微一怔,随后将湿漉漉的手指钻进了你的嘴里。在你要咬下去的时候,他又死死的掐住你的脸让你无法闭口。


  “怎么不喝呢,你不是渴了吗?”


  他也终于玩儿够了放过你,将你从地上轻易的抱到床上躺好,又去接了一杯来喂你。


  这次由不得你拒绝,直接给你灌了进去。


  止渴倒是止住了,你却被呛的不停咳嗽,心里骂他的话说了无数遍,差点儿就脱口而出。


  仔细为你拭去嘴角溢出来的水珠,状似随意的和你提起,“过些日子我带你去乡下的庄子里养养身子吧,近来看你都瘦了许多。”


  无视你惊骇的表情,在你的脸上轻轻一吻。


  被他触及的地方像是被虫蛇爬过一样恶心,你无法抑制的含着泪,想打他一巴掌却怎么也抬不起手。


  “你这个畜牲!”


  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如果想独占楚家的财产,大可杀了我,用不着这么侮辱我!”


  财产?呵。


  他就算不杀你也都在他的手里了。更何况他这么爱你,怎么舍得杀了你呢。


  青棠在你的耳中轻轻吹了口凉气,用和曾经哄你睡觉时一样温柔的语气说,“就是因为你太爱乱跑我才会这么对你的。”


  “要是你行动不便,就没办法出去认识那些男人了。”


  又想起高蔚,更是嗤之以鼻。“除了我没有人会更爱你。高蔚不配,除了我谁也不配。”


  …


  乡下闲置的那个庄子青棠让人提前给打扫干净了,去的丫鬟仆役都是从楚府里带去的。


  你和他同乘一辆马车,浑身无力的你在乡下烂路的颠簸中没办法坐稳,只能被他牢牢的抱在怀里。


  一方车帘遮挡,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对你做什么。


  …


  他面颊绯红的拿着手帕给你仔细擦干净,心情舒畅。“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到庄子里来吗?”


  “我们在那里可以有很多独处的时间,可以让你生下我们的孩子。”


  “放心,谁也不会知道那是我们的孩子,在外人的眼里,他只会是我们捡到领养的孤儿。”


  在他规划的美好中,你仿佛置身冰天雪地。一片黑暗中,连一丝希望的光亮都不会施舍给你。


  你浑身发凉颤栗,张口想求求他,发出来的却全是哭声,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

  谁能…谁能来救救你。


  瘦削的小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布料,艰难的平定情绪后,你悲哀的祈求他,“杀了我,杀……了我!”


  青棠眼中闪过一丝怜惜。轻轻捧着你的脸,他的笑容越发灿烂,连头上漂亮的红色玛瑙簪子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。


  “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?”


  温热的手覆盖在了你的小腹上轻轻按压,“我们连孩子都没有。”


  “就算有了孩子也不能让你去死,孩子可是不能没有娘亲的。”


  …


  这里都是他的人,听话识趣,不该问的不问,不该听的不听,像是他的木偶一般。


  在紧闭的屋子里,他夜夜同你欢——好,过多几次把你弄伤后才停了几日,但伤一好他便又继续如此。


  期间你想过自杀,却很快就会被他即使发现再制止。


  而自杀带来的则是更为残忍的惩罚。


  最后你麻木了,任凭他将你拖入更为黑暗的深渊。


  在长达半个月的非人对待后,你终于成功怀上了。他喜悦的拥抱着你,满脸都是初为人父的快乐。你没办法感同身受,甚至觉得肚子里不是个孩子,而是孽种。


  怀孕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不再给你戴有毒的香囊,这倒是让你的身体好转了些。


  怀孕四个月的时候,肚子已经有明显的显怀了。


  前些日子青棠回了城里处理生意上的事情,难得让你有喘口气的机会。


  天气晴朗时你在丫鬟的搀扶下出来晒太阳。


  在夜里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曾抱着你和你算过日子,这孩子会在冬日里出生。


  摸着肚子看着万里无云的天,你同身旁的丫鬟说,“我想吃酸梅了,你给我拿点儿来吧。”


  不知是以为你已经认命了还是信你不会跑,丫鬟犹豫了一会儿便去了屋子里。


  她走后片刻,你便拎着裙子头也不回的跑了。


  周围的杂草长及膝盖,每跨出一步都无比艰难。即使大汗淋漓你也不敢停下,中途摔了一跤膝盖生疼,你还是爬起来继续跑。


  尽头是不高不低的山崖,你站在边缘,将碎石踢了下去。


  嘴边含着苦笑,你按住了鼓起来的小腹。


  他说这个孩子会出生在冬天,那你偏要让他死在夏日。在烈阳的灼烧中,你和这个孩子肯定会连魂魄都灰飞烟灭吧。


  这么想着,不带一丝犹豫,你跳了下去。


  身后好像有人惊恐的呼声,也好像有人想抓住你,不过没用,他们连你的裙边一角都没办法触及到。


  …


  死了吗?


  好像没有。毕竟跳崖的人是你,怎么可能还会看到青棠呢?


  见你睁开眼睛,憔悴的他终于有了反应。他看起来沧桑了许多,眼底发红,眼下一片疲倦的乌青。


  青棠抓住你的手,对你的怨念几乎化为实体将你捏死。


  “你好得很,你杀了我的孩子。”


  你笑了,冷漠无畏的和他对视,“你说你配?你才不配!想到我肚子里有过你的孽种,我就恨不得亲自拿刀将他剜出来。”


  沉静片刻,他忽然笑了。越笑越癫狂失控,最后他掐着你的脖颈,几欲将你掐死。


  “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?怎么可以这样对我!!”


  这下终于可以死了吧?你痛苦的想着。


  快要解脱之时,他却忽然松开了手,留下的只有五根鲜红的指印。


  “我不会杀你的。”


  “没关系,我相信不是你的错,那个孩子只是没有福气被生出来。”


  “还会有的,我们还会有很多的孩子。这次我会更加小心,我会把你锁起来,会把你关进笼子里。”


  “直到你生出来为止。”


  那股子怨气又消失了,对你的温柔爱意更加浓郁,粘附在你的身上你的眼睛你的灵魂。


  他是无法拨开的迷雾,是无法脱身的泥沼。在他坐上喜轿抬入你家的大门时,你的小小善意就触发了恶鬼贪婪的爱。


  你麻木的看着头顶的蚊帐,任由他为你小心的掖被子拂发丝。


  在他将细细的铁链拴在你的手脚上时,你便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像蝴蝶一样坠下悬崖,也没办法再死掉。


  伤养好后不久你又怀上了。这次他不再回城里去,而是天天守着你,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。


  入冬了,飘零的雪覆盖了绿油油的山,让一切事物都变成了银白色。


  屋子里烧着暖和的地龙,怕你着凉,他还给你披着厚厚的狐裘。


  窗户和门都开着,他说这样也可以看见风景。


  他还说,为了纪念那个夏日里死去的孩子,这个在冬天怀上的便就叫夏殉吧。


  夏殉……夏殉……


  那日殉的人,本来还可以有你。


  ———大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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